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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二回左寫生焦頭爛額處正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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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狐嬌見左寫生在有意的戲弄自己,真是被玩得一點點脾氣都沒有的了,撇了撇左寫生一眼。

不由得咆哮起來,冷冷一笑道:“我說左寫生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麽,難道非得要把人給藏起來,不叫我見到的嗎?”

左寫生見她的脾氣,總算是小得多了,這一下子沒那麽裝了。

一瞬間的功夫,也就放嚴肅一點,一本正經的說:“哦,也好,你不是非得要我把人交給你嗎?不用擔心的。你說你想的是老公,可我留著這個人,又是圖個什麽呀!真是太浪費感情的了。不過我總覺得你這麽做,真是有些太倉促了點吧!你也稍微叫人家緩一緩氣來吧!別叫人家那麽的倉促了呀!”

藍狐嬌聽他這麽一說,心裏總感覺到雖然是在戲弄自己,但是這個人,的確還是一個真實情況。

既然是這樣的,也就不用跟他計較那麽多了,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。也就這麽一時沖動,而影響到自己想要辦的事情,可真是劃不來的了。

出之於這樣的考慮,這才把脾氣,一下子給壓下去了。

勉勉強強的裝出一副很從容,而又格外客氣的樣子,微微一笑道:“對呀!你既然是知道我在等不及的,又為什麽還要給人家,還出這樣的難題。非得要給人百般刁難的,你說你這個人啊!究竟是怎麽的啦?快把人給我交出來。我實在等不及的了,你可要多多理解人家的心情。”

左寫生見她已經把話,都說到這個份子上了,再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。

這才微微一點頭,立即擺開了陣勢,昂首挺胸起來。稍微清了清嗓子,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,隨後大聲喊道:“我說神跛廉甩廉景跛,在那幹什麽?還不快出來見見你老婆。”

廉甩廉景跛本來也是這樣的一個性格,也就是有這樣的一個想找刺激的感覺,一聽左寫生這麽一叫喊起來。

當即默契的配合起來了,也就故意的把自己的那一副醜相,表現出更是難看得叫人真是見不得人的了。

卻還又是故意裝出一副絕盡全力的把自己的表象,展現得更加叫人看得得體一點,而在拼命的努力起來。

在一番裝模作樣的,要好好的表現之後,才顯得是那麽洋洋得意的走過來,。

沖著藍狐嬌齜牙咧嘴的怪笑起來,在討好的說:“哎呀!我說我的美娘子你總算是叫我盼到了,真是天意啊!”

藍狐嬌可一看這個跛子,不但長得太難看了,而且還是一個連一陣風,也都能吹得倒下的人。真是人不象人,鬼不像鬼的模樣,真令人都感覺到很嘔心的。

別說嫁給他做老婆了,就是看他那麽一眼,也都夠受的了。見廉甩廉景跛這個陰陽怪氣的樣子,還顯得那麽得意洋洋的,更是氣暈了。也就要急眼了,恨不得一下子沖過去,也就給他一腳踢死。

當她正要沖過去,要大動幹戈之際,冷不定也就聽詹默義把他給阻攔住了。

在詹默義看來,這也就是左寫生的一個計策,想不到這麽稍微施展了一下手段,藍狐嬌也就上當受騙了。這可真把給氣壞了,當即也就把藍狐嬌的胳膊給拽住了,恨不得一下子給他來一個耳光,都不解恨的。

當即再也沈不住氣的了,瞪大眼睛,怒目橫視著藍狐嬌,也就沖著嚴厲的斷喝道:“我說傻丫頭,你這是想要幹什麽?有沒有一點出息的呀!你一個好好的健全人。竟然還跟人家那麽一個斷腿缺胳膊的殘廢人,這麽大動幹戈的,動起手來。有沒有考慮到把我的這個老臉,也都給丟盡了的呀?”

藍狐嬌見他這麽訓斥一頓,也就感覺到自己這麽做,的確是做出了這麽很不光彩的事情。想想自己的一時沖動,所做出的這麽一個舉動,真感覺到有些太丟人了。可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是那麽重要了,關鍵的重要問題,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眼下的這件事了。

詹默義見藍狐嬌可不能繼續的出面子了,要是繼續的出面子,只會有更多的難看,幹脆還是自己出面子。

知道左寫生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,要說以硬碰硬的蠻橫起來,自己也是要吃虧的。相對來說,他對左寫生的性格,比較了解一點的。見左寫生沒有過多的反應,知道眼前的這個主子,又是要在想著耍壞水的心計了。

幹脆不跟他來個硬的,表現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,幾乎表現出很可伶。

這會可老實多了,不但沒有那麽蠻不講理的反而還在哀求的說:“回稟靜旨聖駕,老奴詹默義要下情回稟,還望靜旨聖駕多多關照。”

左寫生見到他這麽一說,再也沒有說什麽,只是笑了笑說:“但不知老祖太有何要事?”

詹默義見左寫生這麽一說,微微一點頭,苦苦一笑道:“反叛華北賓受旨林路叛變逆行,逃亡到盤雲山,而這個伊思麥爾替不但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裏,反而還要助長他的囂張氣焰。今天也許是為了逃避自己的責任,而來了一個順水推舟的順面人情,現在卻要領功請賞。希望靜旨聖駕可不要上當,更不要給他來一個袒護的行動。否則,往後必將後患無窮,到合適和真是追悔莫及啊!”

左寫生見她說的話,顯得是那麽格外的真誠,不由得感嘆一聲說:“唉!早知現在,何必當初啊!你說你們怎麽不早一點過來呀!本寫生見他把反叛華北賓受旨林路,已經給押送過來了。可沒想那麽多的事情,正準備要挽留他在這裏共同飲酒作樂,可哪裏知道他還在跟本寫生玩起這個套路來了。他說他還有緊急事件,要緊急處理,我根本沒有在乎那麽多的事情,還以為他這是真有那麽一回事。竟然還這麽稀裏糊塗的,也就把他給放掉了,你說這可真太叫人難以解決的呀!”

詹默義見左寫生這麽說,她有些含糊不清的了,可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的。現在無論是真是假,在她看來,也都是不那麽重要的了。

即便是知道是假的,憑借自己的這一張嘴,怎麽也都說不過左寫生的。現在他也不管這些事了,幹脆還是算了吧!

反正是從他的嘴裏,所說出來的話,也就不會有多大的改變了,基本上已經確定下來了。

既然是沒有一點點希望,那也就不要那麽較真了,還是睜一眼閉一眼的,馬虎了事的。

想到這裏的時候,只好裝著很理解的樣子,微微一點頭說:“好吧!既然是有了這樣的情況出現,我也就不為難靜旨聖駕了。還是盡快走吧!”

藍狐嬌見她要這麽輕易的,說走就走了,心裏可怎麽想這個問題,也都不服氣。

看了看詹默義一眼,憤憤不平的說:“娘,你怎麽這麽糊塗”

詹默義一聽這句話,頓時臉色一下子變了,總覺得這個丫頭,實在是太不治量力的。他心裏也很清楚,要是這麽繼續下去,不到那對抓捕伊思麥爾替,反而還還招惹更大的麻煩事的。

這個傻丫頭,真是太不知趣的了,要是放任她想要怎麽著的。也就怎麽著的,顯得不合適的,也就太不安全了。弄不好,會招惹更大的麻煩事,到時候這個爛攤子,誰也都是收拾不了的。

想到這裏的時候,立即把臉色往下一城,冷冷一笑道:“我說丫頭,你想要幹什麽?難道你還要造反不成?聽我的話。可不要這麽盲目的行事,你聽明白了嗎?快跟我一起走出臨平山。”

藍狐嬌見他這麽強硬,當時也就楞住了,再也不敢說什麽的了,只好跟著她一起走了。

顯然這個藍狐嬌此時此刻的的心裏感受,並不甘心這麽的走了,連走的時候,沖著左寫生狠狠的瞪一眼。

顯得很不服氣,怒氣沖沖的說:“我看你把這個小子,還能袒護到多久。我就不相信你能袒護得了一時,能保護得了他一輩子的嗎?”

左寫生根本沒把這個舉動,當著那麽一回事的,不理會她的這個茬兒。見她們兩個人已經掃興而去,那是她們兩個人的事情,這與自己沒有任何一點點關系的。你愛怎麽走,也就怎麽走去,那是你們的事情。

既然是已經走了,對當前的這件事,應該要盡快處理好當下的這件事。左寫生看了看華北賓受旨林路一眼,並沒有說什麽話,也是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。只是微微一點頭,似乎根本沒有把這件事,當著那麽一回事。

本來還想要吃過飯,然後要好好的休息一夜,這個想好好睡一覺的事情。看來今天晚上,已經不是可以實現的了,只能說是一個夢想的幻覺而已了。

左寫生這可不敢怠慢,也就想要把這裏的一切事情,必須要盡快理清頭緒,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。首先是要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的事情,盡快給處理掉,這才是擺在面前的頭等大事。

不過現在的這件事,可草率行事,首先要從點點滴滴的事情,要開始著手進行緊急處理。要說一下子的功夫,也就把華北賓受旨林路,盡快給解決掉,這也是一個不現實的事情。一時間,難以決定出什麽方案來,真是有些束手無策,真還不知道從何下手。

只好在逐步的理清這個頭緒,看了看華北賓受旨林路一眼,覺得現在要是首先第一個把他給處理掉,當然是很有必要的。但是這裏的問題,又是接踵而來的出來了,你要說是只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給殺掉。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也就這麽一聲喊,也就結束了這一切的事情。

可關鍵的主要問題,可不是這麽簡單的一個舉動,也就能解決得了的事情。只是這麽一個華北賓受旨林路的處理所牽連的問題,可不是那麽一個兩個人的事情。

涉及進來的人,實在是太多了,要是一個不留神。一旦處理不好這件事,所要產生的一切連鎖反應,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了。必將把很多方面上的人和事情,也就都會牽連進來的,真是一個很麻煩的事。

無論是現在的這個盤雲山上的事情,還是放走的伊思麥爾替,以及剛被氣走的詹默義和藍狐嬌,都是一個重大的問題。這也只是一個表面上的事情。從更深層次的意義上將要更加覆雜化,也就這麽一連竄的事情,一時間怎麽也都難以理清出一個較為清晰的方案來。

他這可真楞住了,不知道該怎麽辦了,可現在指望誰給你幫忙。也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,而且不但沒有積極的作用,弄不好的話,還會產生一系列副作用的連鎖反應的。

這一切的後果,也都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,更是他的一個心病,之所在的根本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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